咸菜一棵

放飞自我的子博
这里是一棵有时候有脑子的咸菜,博爱且杂食,并没有驾照

【鸣佐】给你的诗02

现代校园AU,喜闻乐见双向暗恋,不甜不要钱
鸣人你知道吗,无形撩汉最为致命。

02.
一开始让宇智波佐助去上诗歌鉴赏课他是拒绝的。
但他的好哥哥这样跟他说:“我们这些学理的人除了研究也应该多接触点别的东西,丰富精神世界。比如说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就经常和止水去听二元论。”
“是啊,”止水朝佐助投来一贯的和善目光,收起桌边多出的两幅碗筷:“斑前辈和泉奈前辈下午要去法学院听课,午饭和那边的朋友一起吃,就不过来了。”
隔壁计算机系的带土也坐在他们这里蹭饭,听了以后停下给卡卡西发短信的手,嘴里塞着还没嚼完的炒面连声附和:“你要抓紧年轻好好享受生活,反正没有女朋友,你闲着也是闲着,去呗。”
停。
说好的家庭友好聚餐呢。
佐助看着桌子另一边互相夹菜的止水和他哥以及时不时对着手机屏幕傻笑的带土,又联想到那两个已经读了博还和隔壁法学院纠缠不清的两个前辈,觉得眼睛一阵刺痛。
我去还不行吗。
然后在上课的第一天,佐助就发现他竟然认识坐在他旁边的那个人。

漩涡鸣人和宇智波佐助确实是见过面的。只不过前者估计已经没什么印象了。
大一上半学期的英语课三个院系一起上,两百多号人挤在一个阶梯教室里。那天佐助提早了二十分钟到教室,选了个中间靠窗的座位。人越来越多,很快教室从前往后黑压压的一片,助教搬着一打新讲义,站在讲台上点了点人数,觉得没人会来了就随手关了门。
然后一个影子就从他旁边的窗户里蹿进来了。
橙色运动服敞开,里面是白色短袖。那人一身的汗,就这么从窗户翻进来,落地时差点一个趔趄,吓得周围的女生们小声惊呼。但他丝毫不介意,掸掸身上的灰,故作潇洒地坐进了他左前方的位置。
他拿出英语教材和两个木鱼饭团,一边大口地啃早饭,一边摊开英语教材从第一页开始点页码玩,点到最后又反着点回来,反复点了四五遍,一节课就熬过去了。
刚好那天早晨佐助早饭吃得很匆忙,饭团的香味从前排一直飘到他那里,很快他就听到自己的腹部传来一声凄婉绵长的声音。
虽然没人听到,但还是谜之尴尬。前座的人还吃得特别慢,为了打发时间每一口都一点一点地啃,两个饭团吃了整整一个上午。
当时佐助内心波澜起伏,却爱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心想:这个智障。

之后的几次课他一直坐在这个位置,而那个喜欢翻窗翻墙的因为来的太晚几乎每次没座位选,只能坐在他附近那些零散的座位上,两个人最多隔上两三排。他无意间看到了对方放在桌上的学生卡,知道了这个每堂课沉迷搞事,必定会被恼羞成怒的助教点名的人叫漩涡鸣人,水利学院的风云人物。后来他又鬼使神差地拜托带土帮他查了一下,似乎鸣人对于自己的专业很拼命,只不过其他课喜欢浪罢了。
从此以后佐助还是专心地上他的课,但鸣人就在他面前上蹿下跳弄得鸡飞狗跳,他也不能视而不见,时间长了也就处之泰然了,遇到鸣人时不时逃课还会觉得不习惯。有时候他能看见鸣人在课间和自己的同学室友打闹,阳光透过窗帘洒在他身上,虽然特别吵,但这个家伙就是让人怎么也讨厌不起来。

那时候如果他们两个中有一个迈出一步,和对方打个招呼,那估计他们应该已经成为挺不错的朋友了。但两人都没有。所以说宇智波佐助“认识”漩涡鸣人,其实还不太合适。他最多“知道”有这个人而已。一学期的课时不过十节,结课后两个人也就没再见过。
没想到在这个诗歌鉴赏课上又遇见了。佐助想起方才鸣人径直翻进座位,一年多了,那个人行事作风一点都没变。

结果那节课两个人还是没说上话。
宣布下课以后鸣人抄起包奔出教室,跨上自行车转了个弯就没影了。整个教室还沉浸在方才的那阵尴尬中,教授有些不悦地收拾课件,没人敢高声说话。打翻水杯留下的水迹顺着桌角淌到讲台,地板上的一片水洼中还躺着一支因为刚才过于匆忙被无意间丢下的中性笔。
佐助心里犹豫了两三秒,然后不知道抱着怎样的心情弯下腰去把那支笔捡了起来,甩干后放进口袋。总归是同学,丢了东西帮忙收一下也没什么。只是现在跑去追他肯定也追不到,等下次见面再还给他吧。
早春的校园里几乎没人走动,去年堆起来的落叶还散在路两边,没人打理。室外风很大,佐助逆风走回去,手上的讲义被吹得哗哗响,一页接着一页往下翻。他伸出手停住还在不断翻滚的书页,那张摊开的纸上写的是勒内·夏尔的《雨燕》。

雨燕的长翅,绕屋三匝而飞鸣欣喜,心就是如此。
它令春雷无雨。它斜飞摇上晴空。倘若触到地面,它将翅折身残。
飞燕是它替身,它的所憎正是家燕。高楼飞檐值当什么?
歇息于幽深洞隙,栖身局促无比。
长昼的夏季,它穿过午夜疏帘,遁迹黑暗深处。
捕捉它可无锐目,鸣唱是它的面目,一柄短枪会将它致死,心就是如此。

他把讲义合上,放进背包,朝相反的方向望了一眼后继续自己的脚步。

TBC. 感谢你读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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