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菜一棵

放飞自我的子博
这里是一棵有时候有脑子的咸菜,博爱且杂食,并没有驾照

【鸣佐】新手父母的胎教指南(上)

*阴阳盾真是个好东西系列

*让我们先为亲爱的卡卡西老师默哀一秒


宇智波佐助盯着刚端上桌,还冒着腾腾热气的水煮虾。姜片葱段铺在泛红的虾壳上,混合着咸鲜味的水蒸气扑面而来,味增、芥末和醋准备在一边。鸣人正笨手笨脚地盛米饭,瓷实地把面前的三个饭碗都填满后,抹掉桌上不慎掉落的饭粒偷偷放进嘴里吃掉。

“准备开饭了。”

卡卡西手里捧着两盘炒时蔬,用背抵开厨房的门。番茄炒蛋,生菜肉末搭配着饭桌正中央的虾,色彩漂亮,营养丰富,看起来就令人食欲大开。

这就是火之国家庭中最常见,但又温暖质朴的一顿午餐。

而鸣人和佐助已经像这样在卡卡西家蹭了很长一段时间的饭了。


四战结束后,两人结束了长达十余年的死缠烂打爱情长跑,终于在木叶民政局不负众望地扯证结婚。修缮尚未完成,两人便搬入鸣人那间小小的公寓,准备在这方不大的天地中先大战个三百回合再说。

但这日子还没甜几天,就出现巨大的问题了。

经两人之手打碎的餐具价值已经超过电费登顶家庭消费榜,并且还有不断攀升的趋势。

讲真这也怪不了他们,毕竟少年时期习惯了四处奔波的他们基本上没有家庭生活的习惯,况且鸣人断右手,佐助断左手,还指望两个人把手拼成一双用不成?

于是在第一天,他们吃饭用了两个碗两个盘子,摔了三个。

第二天,鸣人捧了两碗面出来,圆润漂亮的白瓷碗在半路上就被打成了几瓣。

第三天,佐助煎了两个荷包蛋当早餐,好不容易把盘子安全捧回厨房,洗碗时洗洁精太滑溜,又没了。

………………

第二周,鸣人满怀希望地打开碗橱,发现里面空空荡荡。两人无奈之下只能下楼吃了碗面将就,结果碰巧卡卡西下班路过,一看这不是鸣人和佐助吗?

不明真相的卡卡西作为两人的老师心疼得不得了,心想这天天吃面也不是办法,心一软,你们以后干脆到我家吃饭吧。

鸣人和佐助感动极了,吃完饭后自告奋勇去洗碗,顺手把卡卡西家的所有餐具都摔了作为一点小小的心意。

卡卡西听着平均隔两秒就从厨房里传来的瓷器撞击地板的清脆响声,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从此以后,两人就得到了在老师家的最高待遇——坐等开饭,吃完就走。


但今天佐助感觉有点不对劲。

他拿起筷子拨了一点生菜到自己的碗里,瞥了一眼水煮虾,微微皱起眉头。今天的虾较之以往似乎腥气不少,好像咸味里还有点酸,可能还有点臭。他咽了口白饭,企图把那阵气味压下去,但饭滑过喉头,胃里立刻翻江倒海一般地恶心。

鸣人这时把自己面前的西红柿炒蛋换到他的这边,里面那股酸酸的气味让他好受多了。强迫自己咀嚼两下,咽下去,酸味激得他胃部痉挛了一下,方才上涌的胃液刷地一下又倒了回去。

酸得真舒服。

佐助咽了咽口水,深呼吸。

但是还不够。

接下来他在鸣人和卡卡西惊恐疑惑的目光中,拿起桌上的那叠醋,用筷子头沾了一点,放进嘴里舔了舔。

“佐助怎么光吃醋不吃虾?”

他摇摇头,继续感受着醋的酸爽。平心而论,卡卡西做得饭挺好吃,特别是他俩来蹭饭以后,每天都有新花样,还时不时弄点像鱼虾蟹这样的河鲜海鲜来。佐助不是很喜欢这些有腥味的东西,但也不是厌恶到极致,怎么说平时也会吃上两筷子。但今天他实在是吃不下,就觉得恶心地不得了。煮熟的虾躺在盘里,两只眼睛凸起,无神地指向天花板。黑色的眼睛混在红色的虾壳中,仔细看得话连成密密麻麻的一片,越聚越密,甚至还扭曲变形。

赶紧撇过头,简直像中了月读一样。

“我说佐助你别嫌麻烦啊,”余光里鸣人用筷子夹了一只虾到碗里,用他仅剩的一只手把它剥地烂糟糟的,然后放进佐助的碗里,“嫌麻烦的话我来帮你剥好了。”

你这个白痴我现在不想吃。

佐助在心里哀嚎着,抬头却对上对面卡卡西和蔼可亲的微笑。

“佐助别挑食啊。”

他吃能举起筷子,挣扎着挑拨了一下碗里碎掉的虾仁。只要吸气,一股浓烈的腥臭味从鼻腔一直冲到天灵盖。佐助看向身边的鸣人,想让他帮自己吃掉,结果对方又塞了两个剥好的虾仁塞进他碗里,还对他露出一个超傻的龇牙笑。

已经走投无路了,佐助用筷子把半个虾仁夹起来,屏住呼吸往嘴里送。放了一会儿的虾肉有点凉,黏在舌头上好像没熟,滑溜溜的,还很腻……

闭上眼睛,试探性地咀嚼了两下,然后闭上眼睛往下咽。

混合着唾液的虾肉顺着喉头往下滑,好像一路粘在食道壁上,从胃开始,整个消化道剧烈地收缩,强烈排斥着这个不属于身体的异物。虾肉上不去下不来,刚好卡在最尴尬的位置,佐助实在忍不住,猛得一咳嗽,冷风从鼻腔口腔里倒灌下去,他整个人都被那股腥臭味熏傻了。

胃里的其他东西随着一阵猛烈的痉挛,沿着食道逆流而上,涌向最近的出口。

佐助下意识地想用双手捂嘴,但根本来不及,仅剩的右手摁住口鼻,他什么都来不及讲朝卫生间跑过去。

鸣人吃得好好的,就看见身边的佐助飞一样地逃走了。

他赶紧朝卫生间跑过去,就看见佐助趴在冰凉的瓷砖上,浑身都是冷汗。

“佐助你怎么了?”

佐助没有回答,蜷缩在一起显得很痛苦,连连干呕,胃液还在上涌,但什么也吐不出来了。喉咙难以忍受地灼痛,大量生理性的泪水和额头的冷汗一起往外冒。

眼前发黑,他迷迷糊糊听见鸣人在喊自己,随后卡卡西的声音也传了进来。呕吐过后的疲惫感让他干脆闭上眼睛,迷蒙中有人把他抱到床上平躺,不久后传来了电话拨号的声音。


事情貌似很严重,小樱和已经开始享受退休生活的纲手婆婆都在卡卡西的一通电话下火速赶到。

鸣人轻轻推开房间的门,然后带着她们蹑手蹑脚地往里走。佐助睡了一小会儿,现在正靠在床头闭目养神,刘海湿成几缕搭在额头上。

两位医疗忍者十分担心地站在床边,开始检查查克拉流动的状况,两人先是一愣,然后同时抬起头来,相视无言。

“闻到肉想吐,没胃口。”

“想吃酸的。”

“觉得困。”

听到佐助这样说,两人严肃的表情突然变得微妙了起来。

“佐助先好好休息,鸣人你出来一下。”


卡卡西,纲手,小樱三人把鸣人围在了阳台上,摆明了是一副准备好好谈人生的架势。

“佐助他……是不是生了重病?”

“他痛我也痛,无论遇到什么事情我都不会丢下他的!”

鸣人支支吾吾却说得坚决异常感人至深,然后他挨了小樱地迎门一计重拳。

三人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然后面面相觑。小樱看了看卡卡西,卡卡西看了看纲手,纲手目光飘了一圈,最终落在鸣人身上。

“还记得六道仙人的阴阳盾吗?”

“阴阳盾生万物。”

鸣人一头雾水。

“鸣人你当爸爸了。”

什么。

鸣人觉得自己漂移了。

“佐助怀了你的骨肉。”

扑通。

鸣人觉得自己应该是跪在了地上。

TBC.  感谢你读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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